本文向给大家分享桐柏哪里上香比较灵相关知识,同时小编也会对桐柏进行解释,如果能解决您在桐柏哪里上香比较灵方面面临的问题,请收藏关注本站,现在开始吧!
朱元璋出家礼佛的寺院——於皇寺
大多数初习明史者把朱元璋出家礼佛的寺院称为“皇觉寺”。其实凤阳有皇觉寺、于觉寺、於皇寺、龙兴寺等不同名称的寺院,均与朱元璋有关。朱元璋究竟在哪座寺院出家,就连明史专家们也难以说清楚。
上述4种不同名称的寺院,前3种其实是同一寺院的不同称谓,它最初的名称叫“於皇寺”。理由有四:
1、朱元璋御制《皇陵碑》中说:“已而既归,仍复业于於皇。”又:朱元璋御制《龙兴寺碑》亦云:“寺昔於皇,去此新建十有五里,奠方坤位,乃於皇旧寺。”朱元璋绝不会把自己出家的寺院,错写在留作传世的皇家碑刻中。
2、天启《凤阳新书》卷首《中都形胜总图》中,将“於皇里”与“二十家营”标名于一起,“於皇里”即“於皇旧寺”的位置。
3、天启《凤阳新书》卷五载有“於皇寺”的传说:“元於皇后生时,遭兵乱。其母贮以皮裘,挟行十五里,至(钟离)县西凤凰山碧云庵,二处皆弃之。道人见有神光,命侍童往看,二虎已去,送取邻家乳养。及长,入宫为后,诏建寺以奉祖先,是为皇觉寺,又称於皇寺。”关于於皇寺的含义,乾隆《凤阳县志》卷四曰:於,取“於菟”之义,春秋时楚人称“虎”叫“於菟”;皇,是指这位皇后。考元史中并无於皇后其人,上述记载应为传说。
4、笔者于上世纪80年代初曾往於皇寺旧址访问当地老人,他们都说叫“於皇寺”或“於王寺”,而不知皇觉寺、于觉寺的称谓。
“皇觉寺”之名,最早见朱元璋《朱氏世德碑》:“曩者父母因某(朱元璋)自幼多病,舍入皇觉寺。”这大约是儒臣代笔。洪武二年(1369),危素代笔的《皇陵碑》云:“师事沙门高彬于里之皇觉寺。”后来朱元璋认为这篇旧碑文“皆儒臣粉饰之文,恐不足为后世子孙戒”,便在他亲自撰写的《皇陵碑》,将皇觉寺改为於皇寺。永乐年间儒臣们在修纂《明太祖实录》时,将该寺再次改为皇觉寺。皇觉寺之名来自朱元璋当年在该寺伽蓝神前的千古一卜,正是在神的指引下,朱元璋遂从戎入伍(见下文)。这里的“皇”,指朱元璋;“觉”,为觉悟、明白之意。其意为:朱元璋在神的指点下,脱下僧衣,穿上军服。“皇觉寺”之称显然是儒臣们的阿谀之辞。
“于觉寺”,即“於觉寺”,最早见《国榷》卷一:“九月乙巳,入皇觉寺,一名於觉寺。”其义不解,可能是书写或刊布的鲁鱼亥豕之误将於皇寺与皇觉寺二名,混淆在一起,写成於觉寺。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,随着汉字的简化,把“於”简化为“于”,其读音也由Wu变成了Yu。于是,“于皇寺”、“于觉寺”的称谓莫名其妙一出现在今天学者们撰写的文章中,自孙正容《朱元璋系年要录》认为“于觉寺”为其真名后,不少明史专家误从其说。
於皇寺创建于何时,史无所载。朱元璋听师父们相传,北宋年间已建成。宋金战争时,先被金人所毁,修复不久,又在宋蒙战乱中被废。为躲兵乱,寺僧们四处逃亡。只有一位叫“蔽滑宣”的僧人,因受伤不能远去,便到了钟离旧城东岳庙焚香拜佛。不久,元定天下,“宣”重返於皇寺,“于瓦砾中建茅宇而度弟子,以成其寺,应供是方”。“宣”作了於皇寺住持后,师徒相继,传至住持僧德祝时,朱元璋入寺为僧。
1973年12月9日,已故历史地答培理学家、明史专家王剑英先生找到了於皇寺的遗址:“在(凤阳县)二十营子村南,四周高低不平的耕地中,有一块长方形的平整土地,比附近耕地略高,极为明显。这块平整地南北长八九十米,东西宽七八米。平地正中偏北有一块呈长方形的高台地,当是主要殿宇的遗址……高台地东南方有一口大井,深约六丈,井……内径65厘米,高80厘米。当地群众说,掏井时人下井底,持长扁担绕一圈,四边都碰不到边。”
然而,王剑英所发现的於皇寺遗址是否为元初“宣”“于瓦砾中建茅宇”、后来成为朱元璋出家礼佛的那座后期的於皇寺,则不得而知。笔者认为,“宣”在原寺瓦砾上重建的寺院为“茅宇”,很难像王剑英先生所说的如此规模的寺院,有可能是北宋或北宋以前的於皇寺遗址。至于吴晗《朱元璋传》中描述的“这个寺的规模相当大……”,应为吴晗先生的个人想象。这一问题有待于考古工作者的科学发掘加以证实。
於皇寺位于皇陵北部2公里处,紧贴着皇陵外城。洪武十六年(1383),朱元璋下诏复建於皇寺。经过实地勘察,认为这里偏僻狭小,方位不合,决定在中都城内另选新址。即朱元璋《龙兴寺碑》所云:“旧寺之基,去皇陵甚近,焚修不便,于是择地是方清并唯。”龙兴寺于这年四月初一开始营建,至九月甲子(二十四日)建成,位于於皇寺旧址东北处,“去於皇旧址十五里”,朱元璋赐名曰“大龙兴寺”。“上(朱元璋)自为文记之。佛殿、法堂、僧舍之属凡三百八十一间,计工二万五千,赏工匠士卒钞二十五万三百有奇”。 [1]龙兴寺规制远高于於皇寺,是明初全国著名的皇家寺院。
明清两代,龙兴寺历尽沧桑。明正统五年(1440)、正德五年(1510)、崇祯八年(1635)、清咸丰三年(1853)四场大火,尤其是后两场来自农民军毁灭性的破坏,使龙兴寺几为平地。自1993年起,九华山主持慧庆法师重建龙兴寺,如今虽已面貌一新,但与明初龙兴寺相比,面积仅为原来的二十分之一。当今有不少人们把龙兴寺当作朱元璋寒微时出家的於皇寺,其实是一大误会。
六、於皇寺的八年
至正四年(1344)九月十九,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的涅槃日,也是朱元璋过完17岁生日的第二天,他在汪氏老母次子汪文的陪同下,前往於皇寺,拜高彬为师,从此成了於皇寺的小行童。
所谓行童,即供寺院役使的小和尚。每天扫地、上香、打钟、击鼓、煮饭、洗衣等杂活,成为朱元璋每日的“必修课”。围绕朱元璋每天的杂活,出现了数个神道之说:
在寺居室,夜有红光,近视弗见,众咸异之。
扫梵宇,以帚击伽蓝像,令缩足起,待我扫即缩起。佛前烛鼠伤,责伽蓝不管,书其背曰:“发去三千里。”其晚,僧梦伽蓝辞行,曰:“何也?”曰:“当世主遣发三千里矣。”明早,僧视伽蓝背有字,追问之。圣祖曰:“戏耳!今释之。”晚,又梦伽蓝来谢。
上(朱元璋)幼时,见群鹅游于池中,上戏为青白二旗,竖左右。命之曰:青者集于青旗之下,白者集于白旗之下,如违者死。群鹅皆如命而往,独一花鹅不知所适,往来于青白之间,上杀而食之。
从朱元璋扫地、戏耍伽蓝神、养鹅等传说,说明他进庙之初是一位为寺院役使的小行童。
靠收租维持生活的於皇寺僧人们,无法躲避大灾的袭击,只能紧闭庙门,遣散众僧,小行童朱元璋当然是被遣散的对象。至正四年十一月,在寺内仅做了50天行童、从未离开过人群的朱元璋,只得独自一人离开家乡,南下定远、合肥,踏上人生的征途。此时,和他相伴的只能是孤独、寒冷、饥饿与病疾,死神不时地在他身边徘徊,神道之说再次记载这段艰难的经历:
上(朱元璋)遂西游至合淝界,遇两紫衣人欣然来就,约与俱西。数日,上忽病寒热,两人解衣覆上身,夹侍而卧,调护甚至。病少差,复强起行。行数日,至一浮图下,两人者辞去,谓上曰:姑留此待我三日。后三日,疾愈,两人亦不至,上心异之。
夜陷湖麻中,有群童向之而拜,称迎圣驾。上叱之不见。
高皇微时,过剩柴村,已经二日不食矣。行渐伶仃,至一所,乃人家故园,垣缺树凋,是兵火所戕者。上悲叹之,缓步周视,东北隅有一树,霜柿正熟。上取食之,食十枚便饱,又惆怅久之而去。乙未(1355)夏,上拔采石,取太平,道经于此,树犹在。上指树以前事语左右,因下马以赤袍加之,曰:封尔为凌霜。长者或曰凌霜侯。
及行至六安(今属安徽),逢一老儒,负书箧,力甚困。上闵其老,谓曰:我代翁负。老儒亦不让,偕行至朱砂镇,共息槐树下。老儒谓上曰:我观贵相非凡,我善星历,试言汝生年月日,为推之。上具以告。老儒默然良久,曰:吾推命多矣,无如贵命,愿慎之。今此行,利往西北,不宜东南。因历告以未然事甚悉,上辞谢之。老儒别去,问其邑里姓名,皆不答。
上述之说,一为朱元璋途中得重病,被两位穿紫衣(过去穿紫衣者为地位很高的人)的仙人相救;一为迷路,被众仙童相救;一为饥饿,被“凌霜侯”相救。可见朱元璋云游时贫病交迫、含辛茹苦的情景。最后一个传说,则是一位看似老儒,实为上天精心安排而来的江湖术士对朱元璋的指点,要朱元璋往西北而去,进一步在苦风难雨中得以磨炼,感受一下淮西一带的白莲教即将起义前的政治气息。
在这位老儒的指点下,重八转向西北,向河南方向走去。他先后到过固始、光山、息县、信阳、罗山、确山、汝州、陈州、鹿汝、亳州、颍州一带。这里为大别山、桐柏山余脉涟漪之地。他曾爬上固始县南部的金刚台,登上灵山,攀援桐柏之间的栲栳山,栖身于陈州太昊陵的破庙。这些山脉自古号称兵戎之地,被官府称为盗贼萑苻藏身之所。在群峰奔凑、万壑争趋的崇山峻岭中,他如蓬逐风、顾影自怜;在剑拔弩张、风雨飘摇的元末大起义的前夜里,他孑然一身,在异乡中茫茫不知所措。这是朱元璋面临的第二道生死关。与一二年前父母突然病故、家庭顷刻瓦解、生计已断、衣食无着相比,当时还有二哥在身旁、有乡邻刘继祖、汪氏老母、赵氏干娘相助。而此时,他独自一身,形单影只,饥寒、病疾、草野强人均能随时夺走他的性命。仅有1105字的御制《皇陵碑》文,竟用68字记录这次云游淮西的生死之行:
突朝烟而急进,暮投古寺以趋跄。仰穹崖崔嵬而倚碧,听猿啼夜月而凄凉。魂悠悠而觅父母无有,志落魄而倘佯。西风鹤唳,俄淅沥以飞霜。身如蓬逐风而不止,心滚滚乎沸汤。
荣为万民之首的朱元璋,多年后对这段乞丐遭遇仍历历在目。在这段颇有气势的文笔中所表达的内心孤寂,乞讨途中的劳顿,对亲人的怀念,以及对未来的彷徨,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部低沉而坚定、悲怆而激昂的交响乐,在这位已是半百年寿的老皇帝胸腔中奏响。
朱元璋归天后,文人们记录这段史实,却是另一番景象。说朱元璋游食四方,露宿野中,信口吟诗两首,一曰:“天为罗帐地为毡,日月星辰伴我眠。夜间不敢长伸脚,恐踏山河社稷穿。”又曰:“东头日出光始出,逐尽残星与残月。骞然一转丽中天,万国山河皆照着。”显然是文人替朱元璋编造“王气”冲霄的帝王诗。
至正六年(1346),重八曾返乡祭扫父母坟茔,见家乡灾情不减,住持仍不让他回去,只好继续云游。至正七年,朱元璋云游4年后,终于返回了於皇寺。
从至正八年(1348)到十二年(1352),重八在於皇寺又生活了4 年。4 年中,史书仅有如下寥寥数言:
1、《皇明本纪》:“复入皇觉寺,始知立志勤学。”笔者认为,这仅仅是泛泛而言。其学习内容,大约是佛教的基本知识。以当时濠州钟离的贫穷,於皇寺的简陋,当地人文化素质的低下,於皇寺只是藏身、混饭的场所,不可能有多少佛经供重八学习。有的学者认为朱元璋的学识就是在此时获得,仅为猜度。
2、解缙《天潢玉牒》:“还旧里,修葺淳皇、太后坟墓,经理穴圹。”《天潢玉牒》的作者解缙大概不知道明皇陵(即淳皇朱五四、太后陈氏的坟墓)与於皇寺的位置。孤庄村、於皇寺、明皇陵几乎在南北同一线上:孤庄村在最北端,正南约0.5公里处就是於皇寺,再往南约1.5公里处,就是明皇陵。可见朱元璋返旧里为父母上坟,是件很容易的事。
3、解缙《天潢玉牒》:“潜居草野四载,往来濠城。”濠城,即濠州城,也是钟离县治的所在地。於皇寺距濠州城仅有约12公里,“往来濠城”,并非难事。另外,朱元璋还在钟离县境内出游,《在田录》云:“高皇(朱元璋)谋身无所碌碌,途中一日遇相者于永安桥。相者仪甚伟,高皇异之。因陈己处世变故身历艰危,求其后来之否泰。相者曰:‘汝今当大通矣!’言讫别去。及即位,改桥名为‘大通桥’,今在濠梁府(即凤阳府)城东南十里。”如今,大通桥仍在,当代已多次重建。
七、伽蓝神前的千古一卜
就在朱重八在於皇寺内吃斋念佛之时,濠州城被红巾军首领郭子兴所占领。就在攻占濠州城的当天,红巾军一把大火彻底焚毁了於皇寺,至今没有恢复。元政府得知濠州失陷的消息后,立即派彻里不花领三千兵马驻营于濠州城南30里的地方,声称攻城。平日沉迷酒色、贪恋钱财的元军贪生怕死,不敢与红巾军交战,只在四乡抢掠妇女财物,供自己享受;又抓一些壮年男子,在他们的头上系一块红布,算是在战场上俘虏的红巾军,上交请赏。濠州一带百姓被逼得走投无路,只得呼亲唤旧,成群结队进入濠州城。
於皇寺被焚、濠州城内外两军对峙,这两件突然降临的灾难,把朱重八搅得昼夜不安。他想再次云游四方,但此时战火四起,哪里又有安身之处?正当他进退两难之际,钟离西乡少年好友汤和,此时已在濠州城内当了红军,托人给重八送来一封信。信中大意说,现今兵荒马乱,人无宁居,乡下亦不安全,何不前来入伍,朋友生死在一起。重八看完信后,将信焚烧,想了很长时间,一直决断不下。数日后,同房的师兄告诉他,有人欲将来信一事告之于官,劝他赶快逃走。重八向友人问计,何去何从?友人说,还是向神灵讨个卦,再作去留决定。
朱重八所采用的占卜称“杯珓卜”。用蚌壳或用竹木砍削成蚌壳形为之。有两具,外突内平。外称阳,内称阴。亦可以鞋代之。卜时先将杯珓合拢,捧至胸前,诉说卜问何事后掷于地上,观其俯仰以决休咎:两片皆俯为阴,称“怒珓”,表示神明怒斥,凶多吉少;两片皆仰为阳,称“笑珓”,表示神明冷笑,吉凶未明;一俯一仰为“圣(胜)珓”,表示神明许诺之意。
重八跪在伽蓝神前,为自己的前程去留作一次人生重大占卜。他亲自记录了这次占卜的过程:
于是祷于伽蓝,祝曰:“岁在壬辰,纪年至正十二,民人尽乱,巾衣皆绛,赤帜蔽野,杀人如麻。良善者生不保朝暮,予尤恐之。特祝神避凶趋吉,惟神决之。若许出境以全生,以珓投于地,神当以阳报;若许以守旧,则以一阴一阳报我。”
祝毕,以珓投之于地,其珓双阴之。前所祷者两不许。予乃深思而再祝曰:“神乃聪明不佞,余笃然而祈之。神不为我决,既不出而不守旧,果何报耶?请报我阳珓,予备糗以往。”以珓掷于地,其珓仍阴之。就而祝曰:“莫不容予倡义否?若是,则复阴之。”以珓掷地,果阴之。方知神报如是。再祝曰:“倡义必凶,予心甚恐。愿求阳珓以逃之。”珓落,仍阴之。更祝神必逃,神当决我以阳。以珓投于地,神既不许,以珓不阴不阳,一珓卓然而立。予乃信之,白神曰:“果倡义而后昌乎?神不误我,肯复以珓阴之。”以珓投于地,果阴之。予遂决。
这就是朱元璋的千古一卜,从和尚到皇帝的命运大转折之卜。
从上文中可知,朱重八面对乱世有两种选择:一是远离家乡,二是在於皇寺内守旧。在6次投珓中,神否定他的两种选择,坚决要他投奔红巾军。这段神乎其神的记载,出自于朱元璋的亲笔下,并刻在《皇陵碑》上,无非是向世人说明,他并非愿意参加红巾军,并非想造反,而是愿继续当好大元王朝的顺民。但是他无法抗拒神灵的安排,因为神向他透露一个天大的秘密:参加红巾军即可踏上通往皇帝宝座的道路。
既然朱重八是未来的皇帝,天帝的元子,故每当他与天交流时,只能通过唯一的方法——梦。即《列子?周穆公》所云:“神遇为梦。”朱元璋在《纪梦》一文中详叙占卜一事,是想告诉人们,此占卜是神赐予的梦,似梦而非梦,是得以实现和证实的梦,是他在人生十字路口上所面临重大选择的梦。朱元璋从布衣和尚变成拿起刀枪的军人,与佛家所说的“诸恶不做,诸善奉行”,以及彻底脱离三界内的生死苦恼、七情六欲,以达到涅槃寂灭的境界,是背道而驰的,是佛教中的大忌。朱元璋只有通过“梦”,来向世人传达神对他的旨意,以达到人们原谅他不做和尚做军人的违背佛家教义的行为。朱元璋於皇寺占卜一事,并非是他的独创。当年宋太祖赵匡胤称帝前曾遭危难,走投无路,在高辛庙中亦占卜过自己的命运。起初,他只想当一名小校,神未同意;又祈祷当个节度使,又未得答复;最后斗胆求神保佑当个皇帝,结果卜中吉星高照。朱元璋撰写《纪梦》一文时,已当上了皇帝,估计是在文臣的暗示下,模仿宋太祖赵匡胤高辛庙占卜的经历,撰写了此文,为他从和尚到军人这段与礼教相违背的历史进行修饰,证明他之所以能作上龙椅,是上天的安排。因此,从放牛娃、游方僧到开国皇帝这一天地之变的朱元璋,为了使自己坐稳龙椅,蒙蔽全国民众,精心编造了这篇《纪梦》。
按理说,这位当了七八年和尚、有十分之一以上人生是在佛的教诲下生活的朱元璋,应处处信奉佛的教义,深受佛教文化的影响。然而,综观朱元璋出生前后至离开於皇寺的20多年中,我们不禁发现,发生在他身上十多个神奇故事(尽管是后人所编),却大多与道家或道教有关。传说中出现的人物,或是穿紫衣的贵人,或是道士,尤其是发生在於皇寺伽蓝神前的“占卜”,更是表现出道家的“贵生”思想。这说明朱元璋虽当了七八年的和尚,仅为保全性命,在寺中混饭而已,根本没有认真诵经读佛,懂得的只是佛家的一般礼节常识,佛家思想、教义对他思想的影响并不大。
与此相反,凤阳文化对朱元璋的影响却很深。自至元二十五年(1288),当朱初一带领两个幼子朱五一、朱五四离开长江南岸的句容,踏上淮河岸畔的泗州,一直到朱元璋从戎入伍,前后60多年中,朱家从未离开过淮河。然而,朱元璋所依附的淮河,却化作滚滚而来的苦难,不断地向他扑来,形成他青少年时代的艰辛历程:放牛娃、小行童、游方僧。淮河一面给他带来苦难,一面却以自身的区域文化教他抵御苦难的处世之道:那就是忍耐。他忍耐住放牛娃的饥寒,忍耐住瘟疫、饥荒夺走全家十几口生命的痛苦,忍耐住求地一方的屈辱,忍耐住跨入人生另一世界——佛家大门的无奈。在“穹崖崔嵬”、“猿啼夜月”的三年游方生涯中,他风餐露宿,尝尽了人世间的孤独辛酸而安然;在残壁断垣、火烬余灰被焚毁的於皇寺内,他孑然一身,昼夜与神灵相伴而镇定。朱元璋相信,再难的事,再大的苦,用“逆来顺受、饮恨吞声”这八个大字,均可化险为夷,只想在乱世中保全只身。凤阳人那种“饥寒困苦,他处人所不能忍者,独能忍之”(乾隆《凤阳县志》卷四。)的顽强抗御苦难的性格,在朱元璋身上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。但是,忍耐是有限度的,“求安”是在保全生命的最低目标内的处世之法。当汤和约他从戎入伍之事被官府所知,面临杀身之祸时,当弘畅生命为最高目标受到侵犯时,朱元璋只能“求变”——投奔红巾军,重新变出一番新天地。
这一变,那贫穷磨练出的毅力,艰难哺育出的智慧,屈辱迸发出的决心,动乱锻打出的胆略,像喷吐的火山,一飞千里;这一变,变出个“始为僧,继为王,终为帝”的大明王朝开国之君。
桐柏山还是南北气候的过渡带,江淮两大水系的分界线。既有北国山体的含镇渣雄浑,又有南疆风光的秀丽。因此,奇山异石众多,山泉瀑布随处可见,植被完好,动植物各类纷繁,南北交汇,相互渗透。据调查,现有脊椎动物33目76科326种,其中列入国家保护的珍稀动物如金钱豹、金雕、水獭、大灵猫、小灵猫、麝、白冠长尾雉、大鲵、穿山甲、青羊、红翅凤头鹃等33种。具有良好的过渡带森林生态系统,植物区系南北兼容,称为中原独特的天然生物物种基因库和自然博物馆,自然植被成为景区一大独特的景观。
这里古树名木众多,具有千年以上树龄的汉柏及银杏等古树一百多棵,特别是清泉寺现存的千年银杏树,堪称中原第一,树旁有雍正十一年旅纤所立石碑。碑中载: “古刹清泉寺,其庙前银杏之高大,凡越数千年之遥,观其形势,四面环山,相连木成荫,而众鸟谈悄栖息,竹林茂密,……”。现该树主干腰围9.8米,基围11 米,树高27.5米,冠幅直径25.5米。
桐柏山树种
桐柏穗裤穗山还是南北气纯模候的过渡带,江淮两大水系的分界线。既有北国山体的雄浑,又有南疆风光的秀丽。因此,奇山异石众多,山泉瀑布随处可见,植被完好,动植物各类纷繁,南北交汇,相互渗透。据调查,现有脊椎猜卜动物33目76科326种,其中列入国家保护的珍稀动物如金钱豹、水獭、大灵猫、小灵猫、麝、白冠长尾雉、大鲵、穿山甲、青羊、红翅凤头鹃等33种。具有良好的过渡带森林生态系统,植物区系南北兼容,称为中原独特的天然生物物种基因库和自然博物馆,自然植被成为景区一大独特的景观。
这里古树名木众多,具有千年以上树龄的汉柏及银杏等古树一百多棵,特别是清泉寺现存的千年银杏树,堪称中原第一,树旁有雍正十一年所立石碑。碑中载: “古刹清泉寺,其庙前银杏之高大,凡越数千年之遥,观其形势,四面环山,相连木成荫,而众鸟栖息,竹林茂密,……”。